【夜悬/雾山五行】胭脂蜜(上)

饿到不行只能自割自喂的产物,私设如山山山,OOC瞩目

故事发生在夜悬两人成为五行前的少年时期

私设子夜是本家嫡子,悬哥是419产物,进本家前仍随母姓,五大家族都渣爹

鬼知道我就想写个少年间青涩的KISS,结果2K了才扒完衣服_(bushi

北极圈为爱发电,求一波评论

都没问题就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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申屠子夜在院中抚琴时,有果子打中他的头。

扬手接住再度丢下来的浆果,申屠抬看着院墙处某棵歪脖子树,容色冷淡:“能悄无声息地潜入申屠分家了,有点长进。”



“这破结界在小爷面前就跟个肥皂泡一样,也拦得了小爷?”

声音从树荫间传出,傲慢明亮,带着点变声期的硬涩,与清脆咀嚼声。



“哦?上回是谁强行突破结界引来众人,差点命丧数十冰凌之下,急得狂呼我的名字,活像只将被阉割的鸭子,真是丢人现眼!”



“……咳,那、那是小爷想测测你家的防御力,你莫不以为我真怕了你们申屠家?”

那声音慌乱地辩驳几句,便匆匆转移了话题,“对了申屠,你刚弹的什么曲子,还蛮好听,没一会儿功夫我就困了,比看书还好使,改天教我成不?”



“牛嚼牡丹,哀梨蒸食。”



“虽然不懂你说的什么,但既然是四个字四个字的……死妹控,你又骂我!”



“实事求是罢了。你准备还在上面待多久,霖悬?”

申屠站起身,脸上渐拢起一层肃杀之气,

“反正又来找我当陪练吧,正好我滞陷瓶颈多日,拿你泄泄火!”


霖悬直呼冤枉。


“不打不打,我就路过打声招呼,你心情不好找我撒什么泼——哟,还搞偷袭。”

霖悬翻身躲过飞射上来的数道冰弹,刚落地便就势一滚,避开接连而至的一排冰刃,站起身时微微晃了下,赶在下一波攻势发动前举起双臂——

“我认输!”

他毫无骨气地高喊。



“……你不对劲,霖悬。”

申屠停下结冰的动作,打量着对方满脸的心虚,鼻翼嗅到一丝血腥气,电光火石间想通了一切。

“你受伤了?……哼,怪不得身上的味比平时还难闻。”

他冷着脸刻薄道,眉头却不自觉隆起。



“啧,死妹控是狗鼻子吗?”

霖悬别过脸郁闷地嘀咕。



“我听见了。”

申屠刮他一眼,抱起琴往屋子走,言简意赅吩咐,

“还不滚进来包扎。”



“被只小虫子咬了一口罢了,我已经处理过伤口,用不着老死冻死。只是对方实在缠人, 便想借你的地方避避,现在应已走远了。这次我欠你个人情,咱们回头再打!”

既被拆穿,霖悬不再多留,抱拳便走。



“什么老死冻死,是劳师动众——还是你更想让霖姨帮你?”

申屠头也不回地踏进房屋,一副爱来不来的模样。



霖悬骑在院墙上,咬了咬嘴唇,踟蹰片刻后,还是翻了回去。

——不得不说在拿捏对方七寸上,申屠虽与之认识仅月余,却相当到位。



霖悬进了屋子便东摸摸西碰碰,又伸出食指拨弄申屠暂置窗下的古琴,申屠将药箱放桌上,走过去打了下他的手。

“滚过去坐着,少祸祸我的琴。”



“小气。”

霖悬撇撇嘴,去桌边坐了,目光意外地落在桌上的花瓶上,

“没想到你留着,我以为你半路就会丢了,还想着悄悄捡回去卖给别人呢。”

他双手抓着凳沿,跷着凳腿前后摇晃着,完全静不下来的样子。



申屠额角一跳,好容易憋住了没往这泼猴凳底扫过去一脚。



“勉强收作霖姨药材的酬劳而已,你这手艺我还真看不上。”

“哼,总有一天我会烧出最顶尖的罐器,让你求着我卖给你!”

“你到底想成为火行使者,还是烧制师傅?”

“烧制这活本就有助操纵火候,我这是练功赚钱两开花。”

“强词夺理,先通过半年后进入本家的试炼吧——开你自个的花去,别摘我花!”



申屠将花瓶放远,懒再与他理论。

对方虽不慌不忙同他插科打诨,精神却无法遮饰地越发不济。他打开药箱,从一个素白小瓶里取出粒药丸让他先服下。



“伤哪儿了?”

“胸膛。”

“脱。”

“哦。”



霖悬解开衣结,脱下上衫,血腥味立刻扑了申屠满脸。

申屠忽然觉得修炼瓶颈期带来的抑郁感更强烈了。



“这就是你的‘处理’?”

他阴沉着脸,居高临下地冷睥着霖悬,最后二字几乎从齿缝间磨出。



“……哪里不对吗?草木灰可以消炎止血,以前在倚红院的时候阿娘就是这么敷在我伤口上的,我来不及找草木灰,但路边的土灰应该也差不多?”

他挠了挠头。



“呵,骨灰也是灰,你何不将自己烧了来敷伤口,还不必担心排斥现象。”

申屠捏了捏眉心,今天的他也为一个月前做出的错误决定而付着惨痛代价。

当初出门前为何没翻黄历呢,申屠麻木地想,若知员峤山之行会遇见这孽障,他纵然放弃百年难遇的冰蚕妖丹也值得。



然而世上没有后悔药,申屠只能先帮他清洗掉肌理上的血污泥灰,露出伤口原本皮开肉绽的样子,半片胸膛都泛着焦褐,看上去分外可怖。



申屠只停顿了几息,面无表情地继续清理,动作却轻缓了些。

“你这兄弟倒有些门路,连雷火弹这种江湖门派的内宝也弄到了手,若非你已修炼出几成火候,怕会被炸得尸骨无存。”

将血污的毛巾丢进水盆,申屠从药箱里取出一个青色小瓶,拧眉打量脏兮兮的霖悬,抿唇沉默,还是招呼他去床上。



“别,烧你个盆儿就算了,床我可万万赔不起。”

霖悬如何不清楚他洁癖的臭毛病,就地一躺,并不让他为难。

若非担心就这么回去引霖怀疑,霖悬实不愿承旁人的情。



“什么叫烧我个盆?不会说话就闭嘴。”

申屠姿态不雅地蹲下去,把药粉均匀撒在伤口处,再用绷带包扎妥帖,

“你若再不谨慎,就不是你给我烧盆,而是我给你烧纸了!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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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 2020.08.0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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